小护士余光扫了眼她的左手,曾晚赶紧把手缩回卫衣袖子里,小护士弯腰给曾晚右手手背涂上碘酒,叹气心疼问:“左手手背怎么那么长一道疤?”
曾晚刚才遮得不及时,小护士还是看见了。
曾晚浅笑,故作镇定回答:“一个意外。”
小护士蹲下,给曾晚插针,她有些可惜问:“那还打球吗?”
曾晚“嗯”了一声,“打。”
小护士:“很久没看你比赛了。”
曾晚笑笑没说话,命运捉弄人啊。
小护士:“好了,虽然就一袋水,但医生上头写了要打的慢,怎么算至少也得四个多小时,手机有电吧,别等无聊了。”
曾晚点头,“嗯。”
“那我去下一个病人那儿了。”
“嗯,去忙吧。”
小护士一步三回头走开,曾晚呼口气,被别人看到了她那最不愿意让人瞧见的伤疤,她有些烦闷。
她捋起袖子,左手手背上一道四公分长的长疤,丑陋至极,她将手翻了个面,掌心也有疤,约三公分长。
很明显,这只手曾被利器穿掌而过。
曾晚讷讷地望了会儿,又缩回手,她压低些帽檐,戴上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