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曾晚今天的状态很满意。
曾晚走到一边,拿着毛巾擦汗,喝水喝着就开始走神,打球时神经是紧绷的,放松下来就有别的东西开始抢占她的思维。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陆惜语昨晚说的话。
——晚姐,我哥很喜欢你的。
——晚姐,我哥说,要是三年前他知道你受伤了,他二话不说就会从美国回来,他可认真可认真了,那个样子,连我都吓到了。
——晚姐,我哥不善于表达,他就闷葫芦,把爱啊,喜欢啊,通通放在心里。所以……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小晚。”胡国宁叫她。
“嗯。”曾晚回神。
胡国宁:“好好练,加把劲。”
“好。”
“没多少时间了。”
“嗯,我知道。”
曾晚叠起毛巾,思忖了下说:“教练,我现在想专练右手反手防守。”
胡国宁正色看她:“专练?防守?”
他就是因为她只会防守,才如此担忧,她怎么还要专练?
曾晚的这个想法是那天与瞿夏比赛时,脑海里突然蹦出来的。
曾晚解释:“用左手打球时我的正手进攻很强。左手正手,右手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