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喝。
“这村子为何如此安静?”赵三郎从马背上跳下来,扛着他的长枪走到村口四处张望。
他今天从出发开始就处于一种别样的亢奋中,坐在马背上还偶尔吟诗作对,高歌一曲,整个跟精神病患者似的。
好在队伍长,人多,能看到他这病态模样的人少,唐越也尽量不去招惹他,免得他受刺激一发不可收拾。
胡金鹏派了一小队二十个人进去看看,见赵三郎紧张地握着枪,安慰道:“也许是看到我们过来,村民们被吓到了。”
他们这上千号人一起行动,一路过来别提多招眼了,基本上是到哪哪儿的人就立即疏散了,比猛兽还可怕。
赵三郎把枪立在地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深秋之际还能怪天气太热的。
他又不是衡国公世子,一动弹就满脑门的汗。
“胡兄,你说那些山匪当真会在今日出现?”
“会不会出现无法预测,但今日我们确实会经过那个地段,而且应该就在未来一个时辰内。”
“那……若是没遇上可否先去秦阳城修整几日再做打算?”
胡金鹏瞥了他一眼,无波无澜地回答:“这一路并非急行,无需再进城修整,殿下不想扰民。”
一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