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多少人家的梦想,如今反倒被一个小小的侯府占了去,这可比任何寳马良驹有面子多了。”
“侯爷能如此想最好,来时殿下交代,你若有不满,他便亲自来与你详谈。”
栎阳侯忙道:“岂敢岂敢?”人家看得上他们侯府是给他们天大的面子,岂敢拒绝?
“如此甚好,殿下说,婚期越近越好,你要是没意见他就让人开始选日子了。”
“有件事还得先知会殿下。”栎阳侯指着唐越说:“我儿年幼时曾遇到高僧,批命说此子不宜过早成亲,否则轻则祸及性命,重则祸及家族,不如先缓几年?”
胡金鹏诧异地看了唐越一眼,对方老神自在地立在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话本将会如实转告,至于是否要推迟就要看殿下的意思了。”
“那就多谢胡副将了。”
送走胡金鹏,父子俩关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唐越被看得全身毛毛的,听着他连连叹气,无奈至极。
“能嫁给太子殿下,是福也是祸啊。”栎阳侯忍不住告诫他:“既然殿下能看得上你,便是你的荣幸,往后切忌不可无妄自大,行事要谨慎,少说多做。”
“怎么就是我的荣幸了?”唐越腹诽:除了身份地位,他有的自己都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