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郞如此费心,可见其真情啊,管家默默地在心里为唐越点了个赞。
张淳急忙忙地跑到门口,头上戴着兔毛帽,身上披着毛绒绒的狐皮大衣,脚上穿着厚实的羊皮靴子,跟个圆球似的滚出来。
“太特么冷了,南方的冬天怎么可以这么冷?”
王鼎钧紧跟在他身后,见他滚的辛苦,时不时推他一把,对他的抱怨听而不闻。
他实在难以理解,这样的气候怎么就冷成这样了,要不是他强硬地把人拉出来,这小子可以一直赖在床上不起来。
整就一只猪变的吧?
“嘿,殿下好,这回去找唐越怎么想起小的来了?”真是难得啊,张淳心里轻哼。
“听闻忠勇侯近日赖了不少课,想必是太过无聊了,正好可以与越作伴。”
太子昭自然是不想让这两人接触太多,不过今天情况特殊,有个唐越聊得来的朋友在,说不定能让他心情恢复的快些。
至于太子殿下从哪得出张淳是唐越聊得来的朋友就不知道了。
“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张淳一脸正义地问。
王鼎钧给太子昭行了礼,然后一五一十地将张淳的近况汇报了一遍,连他一天上几趟茅厕都没省略。
张淳听着直翻白眼,暗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