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不迭地去向管家汇报,等唐越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外面的一切已经清理干净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栎阳侯气的胡子都歪了,背着手在书房走来走去,唐越也皱着眉,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总会有人和自己过不去。
“上次药铺开业的事情是棠溪郡主所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再隐秘也不可能瞒得过所有人。
唐越点了个头,问:“阿父觉得还是她所为?”
“看着像是小女子的手段,不过既然殿下已经警告过她甚至整个郡王府,想必她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继续为难你才对。”
唐越暗暗摇头,这可未必,一个深陷感情的女人如果发起疯来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何况一个自小就被惯坏的郡主?
“儿子怕人先从她查起吧,虽然只是一些小事,但有个人在背后虎视眈眈,暗中动手动脚总是不安。”
栎阳侯没有反对,不过提议他:“此事最好还是由殿下出手,以你的身份,贸然和棠溪郡主对上,无论谁更在理,在外人看来,都是你欺负了她。”
这倒也是,不过唐越真不想拿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去烦太子昭,太小题大做了。
“这么看来,这门亲事想要顺利进行没那么容易啊。”唐越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