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殊不知死的这些人全是棠溪郡主身边的。
“阿父……阿父……您一定要救救女儿,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他!”棠溪郡主梨花带雨地坐在地上哭闹,一双朦胧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老郡王夫妻坐在首位,也是愁眉苦脸,哀叹声连连。
“你说你……唉,这做的什么孽啊!”郡王妃抹了一把眼泪,无语凝咽。
老郡王脸色发青,猛地拍案而起,“你给为父实话实说,到底为何要处处与唐家小子为难?为父难道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动手动脚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怎么如此愚笨?”
“女儿没有,女儿只是……”
“闭嘴!你没有什么?”老郡王抖索着双手将一张手绢丢到他面前,“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棠溪郡主止住眼泪,将手绢捡起来来回看了几遍,顿时眼神都直了,“这……这是……”
“这是你写给刘护卫的信,你让他找人中上唐越的名声,再施以小惩,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就只有你们这些没脑子的女子才想得出来!”
老郡王气得火冒三丈,如果换成他来做,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被太子昭查出来。
“可是……”她并没有把这手绢递出去啊!
“不用可是了,人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