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两鬓斑白,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女儿啊,不是为父不尽力,而是为父现在连宫门都进不去,如何求情?”
“那……那您放我去找太子昭,女儿亲自去道歉,去求情,让他念在二人曾经的情谊上,让大王收回旨意!”
老郡王叹了口气:“别做梦了,此事就是太子昭所为,否则大王如何好端端的会提起和亲,又如何会派你去和亲?”
一个小小的南沙国,竟然要君主和亲,这明显是故意针对他女儿的,而会这么做的人,只有太子昭。
“阿父,他如何能狠心至此?……”棠溪郡主大哭,眼睛红肿不堪,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老郡王。
“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南沙虽小,但你嫁过去之后就是王后,一国之母,好好过,一生富贵总少不了的。”
棠溪郡主哭着摇头,“一个弹丸小国,哪来的富贵可言?不过是一群蛮夷野人,女儿……女儿就是死也不嫁!”
老郡王阴沉着脸,手握成拳,“太子昭欺人太甚也!”
老郡王转身大步走出房间,让人备了马匹直冲向太子府。
太子昭靠着软塌,手里捧着一卷书,目无焦距,眼神里透着微微的欢愉。
脑海里全是唐越面红耳赤的画面,尽管只是一次没有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