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并且赶出了王府……”
“等等……”唐越插口问:“被赶出了王府为何还被免了奴籍?这是恩典还是惩罚?”
太子昭喝了—口水,“父王那时还是个心地慈善的青年,即便发现身边的管家犯了错,在赶走之前还是免了他的奴籍,否则那管家出府后只有被再次贩卖的命运。”
“是挺善良的。”唐越回想一下仅有的几次见面后的印象,实在没发现那人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经历了王位争夺,并且最终坐上了那个位置,恐怕善良也被磨灭的差不多了。
“那位管家出府后并没有走远,而是用积攒的钱财在黄花村买了点田地,盖了栋宅子,安安静静地度过了二十年。”
“如果只是这样,那大王为何要将他单独留下他说话,叙旧吗?”一个王子一个二十年前的奴才,有什么旧好叙的?
“这孤就不知了,也许还有其他内情是孤没有查到的,不过只要与咱们无关.倒也无需管他。”
“这倒是。”唐越只是好奇一下,并没有打算深入了解这对主仆的旧日恩怨.只要太子昭能脱离这次流言的泥淖.就够了。
“殿下,太子妃,侯府到了。”马车停下,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唐越先一步跳下车,望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