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暗中将棠溪换了回来,等他发现嫁出去的还是棠溪时,为时已晚。
一想到这辈子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棠溪了,老郡王的心就跟刀割一般的疼痛。
此仇不报,他枉为人父!
唐越回到府里已经是深夜了,身心俱疲却还带着一丝紧张,等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后他才问太子昭:“大王子是何时知道私兵的事情的?”
太子昭替他解开披风的带子,给他倒了杯热水,“孤也不知,许是孤去那宅子时被有心人跟踪了吧。”
“嗯?那你怎么知道他今晚会揭露这件事?”
“你夫君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岂会知道大王子来这一出?”太子昭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背后是唐越亲手做的羽毛靠枕,底下垫着厚厚的羊毛毯,确实舒服,难怪唐越平日里就喜欢窝在这里。
唐越傻眼,凑到他面前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瞧了两分钟,可惜分别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太子昭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扯到身上,咬了他的脖子一口,“是不是觉得为夫很厉害?”
“……”唐越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挪开,呵呵一笑,“是哦,否则您怎么会成为太子,而他们却只能躲在角落里哭呢?”
“那可未必,不到最后时刻,他们是不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