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点点头,把脑袋搁在他大腿上,“您今日怎么没上衙?”
“没什么大事,去不去都一样。”太子昭随口扯道,其实他现在手头上揽了不少事情,只是是有轻重缓急,那些事情比不过唐越重要罢了。
唐越没有怀疑,他躺了一会儿,觉得人真正清醒了才爬起来,然后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入春后,气温回升的很快,唐越也没觉得冷,等到院子里走了两圈,整个人就精神焕发了。
“去用膳吧?”太子昭拉着他去厅里,唐越早饿了,一听吃饭跑的比太子昭还快。
等他吃完饭,王鼎钧就带来消息说:“镇国公府上在办丧事了。”
唐越没反应过来,差点以为镇国公夫人去了,然后才听他说死的是镇国公那位宠妾。
唐越狐疑地问:“妾室死了也要办丧事的?”
“郎君有所不知,贵族人家,只有贵妾死后能有此殊荣,一般的良妾死后能哀悼三日,其余的都没有办丧的。”
唐越记得赵三郞说过,镇国公府上的这位妾室并非什么贵妾良妾啊,而是早年跟着镇国公的一位通房提上来的。
据说那位妾室温柔如水,对男人照顾的无微不至,愣是把镇国公的心牢牢霸占住了。
过了许久,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