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捂着口鼻走过去。
秋菊也中了药,此时药性发作瘫软在地上,衣领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目光迷离,甚是动人。
看到有人过来,她伸出手抓住张淳的裤脚,脸颊靠过去蹭了蹭。
“只能对不住你了!”张淳自言自语道,然后拎起一把椅子重重敲在秋菊的脑袋上。
唐越浑身一震,看着满地的血迹苦知道:“其实也没必要,咱俩都是gay,女人有什么用?”
张淳丢开带血的椅子,自觉地坐到离唐越最远的角落去,“她对我们没用,可是你对她有用啊,如果她用强,你现在这情况说不定直接就被推倒了。”
就他俩现在这模样,简直是易推倒的小白兔啊。
那厢王子贤的客人已经散场人,他假意留下一个姑娘开房,实则密切注意着唐越这边的动静。
“事成了吗?”他问。
“跑了一个小子,屋子里现在还有两个人,除了太子妃,还有一个似乎是忠勇侯,药已经吹进去了,刚才屋子里有些动静,现在又安静了。”
“倒是本王失算了,这唐越明显是个喜欢男人的,你放个女人进去顶什么用?”
“主子,这溯莺阁只有女妓。”
“嗤,这溯莺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