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用了晚膳。
“有眉目了?”太子昭问。
“还没有,但越是这样越说明对方身份不一般,其实怀疑对象也就那几个,只是需要求证一番。”
这南晋国,敢和太子昭作对的人并不多。
“可以排队王子煦。”
“为何?”
“因为他昨夜在和悦楼,没空跑去溯莺阁玩阴谋。”
一提到和悦楼,唐越眼神立即眯了起来,他皮笑肉不笑地问:“还未曾问过殿下,您昨夜跑去和悦楼有何贵干?”
太子昭并不瞒他,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说实话,他当时也是存了心想气唐越的,哪里知道就成这样了?
唐越砸吧砸吧嘴,“所以说,昨夜你在和悦楼设计陷害别人,我刚在溯莺阁被人设计陷害,啧,这算不算是报应啊?”
太子昭白了他一眼,“你要这么想也行。”
唐越实然想到了一句话,叹气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太子昭并非有心针对谁,不过是主动反击罢了。
“那这么说来,那子钰是王子煦的人了?”
“是,而且应该还是个挺重要的人。”
“正常啊,长成那样,换成我也舍不得。”唐越瞥了自家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