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汇报给了太子昭,“殿下,您看这回信该如何写?”
太子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你就打算用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糊弄你师父?”
“不不,怎么会呢?”项安讪讪地笑道:“只是如今楚州城在北越手中,我们也无从查证,当初他们撤离时跑路跑得急,没带上的可能性也很大的。”
“在军中,不存在‘可能’二字,既然不能肯定,那就去查!军医的属官老眼昏花,难道其他军医也都是糊涂人?”
“那若是他们都说不知情呢?”
“那就找个知情的。”
“谁?”
“大到鲁国公,小到他的副官,总会有人知情。”
项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我去问?”
太子昭顶着他的眼睛,“难道要孤去问?”
“呵呵,不不……我可以请王将军他们帮忙么?”
“随便,但孤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务必给你师父一个确切的答案。”
项安点头,“那没别的吩咐,卑职先去忙了。”
等他离开,太子昭才迫不及待地拿出唐越写给他的信,才看了开头,他的脸色就又阴转晴了。
比起写给项安的信,写给他的明显更随意了些,语气更柔和,谈公事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