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颠簸的厉害,父亲并不真的将她放在马背上,只一手抱着她,一手揽着缰绳,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六宝叔驾车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她前世对这位姑姑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只依稀记得是个好心肠的姑姑,经常做可口的点心给她,过年还有压岁红包,比凌家几位姑姑都更像姑姑,只不过没几年便走了,杳无音信。
那时哥哥还没到凌家,他们自是没见过的。这辈子,好多事都不同上辈子,但人与人之间仿佛凭添了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哥哥和蔺家姑姑之间,恐怕不简单。
凌茴突然发现,自己上辈子活的不甚明白,死得也不甚明白,她明明是可以躲过匈奴骑兵的搜查的,但不知为什么,匈奴兵明明已经搜过去了,还一遍遍的搜,好像只为了搜她一样,搜到便一路带出了边境。
燕北与匈奴之间,隔了雁栖河和燕山,听说并肩王爷战死后,匈奴骑兵如入无人之境横扫燕山,百万铁骑更要强渡雁栖河,只恨没有可靠的船只,匈奴的将领叽里呱啦的对她吼一顿,她也没听明白,只记得一个懂匈奴语的汉人哆哆嗦嗦的冲她喊船船船的。
那时她吓懵了,心里也明白无法活着回渤海,遂将多数匈奴兵骗至江心,一口气吹响了玉埙,惹得水底之物竟相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