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但有时候,人越没什么就越想什么,她们极度想穿红戴玉,怎奈母亲是商户女出身,她们是没这个资格的。如今看凌茴寻常似的披红戴玉,心里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好在这小插曲的尴尬,没多久就被人岔开了,众人谈笑了一阵子,又看了会杂耍,便到了开宴的时候,张夫人带着另外几个掌家媳妇和柳氏坐女席首桌。这边刚将菜上齐,便有丫鬟上来禀,说是老爷许久未见璎璎姑娘了,想得慌。众人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麻三爷怎么会跟凌家的小姑娘搭上边,俱都又是好奇又是惊疑。柳氏嘱咐了凌茴一番,便让她跟在张家丫鬟后面,去了麻三爷那边。
麻三爷坐在男席首桌,这桌坐得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及各家当家人,小辈寿诞凌老太爷惯常不出席,凌家在这桌上只坐着凌鉴。
凌茴向来是个糖心般的姑娘,上来便先拜寿,泼蜜一样说了许多好听的喜庆话,末了,将自己写的寿字献给麻三爷当贺礼,乐得麻三爷直眯眼,转头对坐在一旁的凌鉴说:“凌家小子,你这个丫头了不得。”
凌鉴笑笑表示赞同道:“侄儿自从得了小不点儿,天天像浸在蜜汁里一样。”
众人夹菜的夹菜,喝酒的喝酒,凌茴一时有些不解,不明白叫她来干嘛。麻三爷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