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发现这脚是车夫的,他正在细看大婶的铁片。形状跟夏枫手上的有区别,更小一点,只有一指宽。
车夫跟主人说了几句,终于放过了吓得抖如筛糠的大婶。
夏枫心道:还好我是新婚,没有衣不蔽体。
哒哒声渐远,可是大婶没有起身,她也不敢起来。直到声音消失,大婶才爬起来,又是拍泥土,又是拍胸口。
夏枫不敢现在就上去问话,眼看大婶快拐弯了这才追上去。
大婶也是刚刚发现她额上的姻脂,貌似有些惊异。凭着她嘴甜面善,大婶很好心给她指路,并嘱咐不要远离大路,怕被抢。
然后又听到很多信息,什么两大土邦王在抢地盘,贱民都快被分抢光了。日子好过没几天,又要乱了。小路时常有逃命的贱民抢东西,听说还有杀人。
“唉,他们都是被神抛弃的牲畜,活不下去也可怜啊。”大婶幽幽叹道。
夏枫心内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说什么。见大婶不似普通无知妇女,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两人聊了有十来分钟,夏枫跟那位热心大婶分别后独自上路。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很熟悉,直到看见那个小水塘她才醒悟。这不就是回“娘家”的路嘛,原来去曼尔的村子要经过卡瓦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