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就撒丫子往家跑,玩去了。
    帕丝塔知道昆陀回去绕不了她,不想哭也得哭,不但要哭,还要拿捏得当,哭得小声而凄惨。舅舅虽然在村里当着地主的管家,对她这个侄女能有多关心,帕丝塔心里是清楚的。
    维卡也对她骂骂咧咧,功亏一篑的首要罪犯就是她,可以说恨得咬牙切齿。
    临时联盟土崩瓦解,在维卡眼里,媳妇就是媳妇,母子永远连着心。
    昆陀被帕丝塔的哭声扰得受不了,走上去狠狠踹了她两脚,终于压住了那讨厌的“魔音”。
    夏枫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娜玛是彻底放松了心情,嘴角不由自主微翘。
    夏枫偷偷打量长子夫妻俩,知道娜玛是个好的,她丈夫愣是看不出好恶。犹如一头老黄牛,只知埋头干活。
    反正不干完不准回家,夏枫也不急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匀速地,有节奏地“工作”。
    幸好她回去补过餐,其他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手上都没了力,那该死的一家之主巴利,宁愿闲着也不会上前来帮忙。
    夏枫真希望自己穿越过来是个男人,游手好闲天经地义。
    视线越来越广,甘蔗林变得空旷,最后一车拉走,巴利数着手里的铜达姆,终于宣布大家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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