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大叫一声逃了出去。
    而另一个帮手,看见主人都那样了,已是抖如筛糠。
    老太太仍是很激动,指着地上那俱一动不动的躯体,对他喝道:“拖走!”然后像摔什么脏东西般,把刀扔掉。
    “是...是的太太。”
    老太太再次看向地上的人:“告诉你的主人,要是敢再来,躺下的就是他。”
    “嗯!嗯!”头都快点断了。
    老太太又道:“死的这人是个首陀罗,如果他家里人想上神庙讨说法,我随时恭候。”她眼睛很毒,仅从手腕和肤色瞬间就分辨出死者的等级。
    “不!太太放心,不会的,我们不会要说法的。”
    夏枫紧紧抱着艾德夫,听见尸体向外移动的声音,心里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畅快的感觉。虽然死的人和她同一个种姓,明明被人残忍地剥夺了生命,可她却想大声鼓掌说声活该。
    她知道,被印度男人压迫太久的反抗因子萌芽了。
    仿佛眨眼间,一切归于平静。要不是地上长长的一摊血迹,娜玛和维卡还以为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样?这人就死了?两人面面相觑,紧紧咬住的牙齿还无法松开。
    老太太忽然卸了力气,瘫软在蒲团上,伸手要抱艾德夫,夏枫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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