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快进屋的时候,夏枫突然觉得有件事十分蹊跷:曼尔怎么会问丈夫失踪的女人要不要殉葬的问题?看索拉阻止她说话的样子,这个丈夫肯定是“姐夫”啰?难道......夏枫打了个寒噤:难道曼尔的丈夫逃了回来,然后被她杀了?又或者没去?
    没去不可能,唯一能肯定她丈夫绝对是失踪了。说得好听是失踪,其实早就死了吧。不然,她怎么会回卡瓦村,或许是害怕呆在某间屋子?既然曼尔的丈夫能逃出来,说不定伊扎也可以。她甩甩头,暗道:伊扎如果真的没死,怎么不回家?
    这时,百里外的官道上,某双套着马车缰绳的褐手突然摸向自己的耳朵,用力搓了搓。他看着远处望不到头的泥泞路:近了,近了,终于到家了。一张脸恶心无比,被炮弹片炸得面目全非。
    “丑汉子,赶紧点别磨蹭,眼看这雨要越下越大,早点赶到前面村子休息整顿。”
    “是的大人。”他使劲从沙哑浑浊的嗓子里说出这句话,一挥马鞭,哒哒哒地跟上前面的马车。
    .......
    夏枫进屋,看见威尔辛坐在蒲团上等着她。
    “太太,逃兵一般会怎么处置?”
    威尔辛没想到她一开口就问这个奇怪的问题,回道:“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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