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专为阿妮娅临时做的,薄木板下面是厚厚的棉花和碎木块,夏枫自己上辈子都没睡过软床,别说来到这里。“去了坎普尔我给你做一个。”
一旁给阿妮娅把脉的唐轩之有种错觉:这小姑娘像大姑娘的长辈。
“她怎么样?”夏枫问道。
唐轩之无声摇头,情况不妙。
“能坚持到上船吗?我想让她看见恒河。”
阿妮娅轻呤:“嗯,我也想学你们,葬在恒河里。”
唐轩之没有说话,默默渡入他的内力。
夏枫本打算早上不去神庙,因为巴依镇上权贵们都被惊动,如果再去可能不安全。但是阿妮娅感觉自己又有了力量,非要去。
唐轩之劝道:“何不留着明天晚上用,或许流言今天晚上会被压下去。还有......”看着夏枫:“还有夏枫姑娘的另一个计划,不如到时一起实施了。”
.......
唐轩之没料准,次日上午,整个哈兹尔镇都笼罩在祸灾恐怖氛围中。那些曾经见过或者说睡过阿妮娅的男人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跑到神庙去寻求庇护。大家都在谈论祸灾的事情,传得有鼻子有眼,说阿妮娅是坐在一块黑云飘下来的,她绕着哈兹尔转了一圈,现在每个人都有危险,今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