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脱她的。
“畜生,他是男人吗,居然叫卑贱的奴隶侮辱自己的妻子。”
贱奴也不生气,一本正经地回道:“大少爷就是看上了我贱奴的身份,夫人,你配合一点,不然会受很多苦的。”
“啊!”韦希莎感到一阵刺痛,低贱男人的恶臭对她心理上的摧残胜过身体。
她不知是怎样度过的,足足一小时,竟没有晕过去,清楚地感受完整个过程。
贱奴也没管她,完事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她把手伸到贱奴脖子上,企图掐死他,却一点力也使不出。贱奴轻松把手打开,继续呼呼大睡。
早上的时候,贱奴的妻子带着三个儿子进来了。把她扔进茅房,也不管她有没有出恭完毕,很快就把她拖出来洗身子。然后是喂饭,她不吃,人家把她嘴撬开直接灌。
后面为了方便,改用流食。水喝得多当然尿就多,但进茅房的机会每天就那么一次,所以她的身上总是臭烘烘的。为了脱离苦海,交待谋害阿妮娅的过程就是韦希莎唯一的希望。
当天她就把过程写完了,贱奴一家看完,夫妻俩对视了一眼,直接当着她的面撕了,说道:继续写!
用嚼穿龈血也不形容不了韦希莎当时的愤怒,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