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夏尔跟在后面。她一直盯着索拉的脚后跟,中途还因为木讷被父亲吼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节日,可能还会挨好几巴掌。库滋就是这样,每次不是打一巴掌就完事,会越打越生气,因为这女儿木愣愣的神情使他窝火,就像一个木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生了一个没人要的傻女儿。直到把她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才觉舒坦。这时候,木讷的女儿才像一个人,因为她也知道痛。他哪有什么骨肉亲情,愚蠢懦弱的他只知道赔不赔钱,一向把女儿当奴隶用,恨不得她自己死了。
夏尔的脸时常肿着,有时打得太狠,七八天都不消,青一块紫一块更为丑陋。整日享受不到一丝亲情温暖,才会被村中一个心怀恶意的少年几句好听话就虏获了“芳心”。她能交到萝呼多这种朋友,好比是苦水里漏出来的那么一点甜,很不容易了。
那年霍利节之前,她好久没挨过打了,所以害怕库滋的巴掌又落下来。胆颤心惊了一路,时刻注意着前面父母的情绪,僵直着身体,终于从神庙里回到了家。她对那次霍利节的记忆,就停留在索拉的脚后跟上。
所谓弱者,天生额头顶着一句话:“来欺侮我,我不还手。”让人家不欺侮都不好意思,估计老天都看不过眼了,让夏枫这个“女魔头”帮她续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