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啊!少主你振作啊!”
一头比仙界最雄壮的天兵还要状了好几圈的母狌狌正趴在一张简陋的草席上埋头痛哭,而它的身后则分散的跪着七八个同样在痛哭流涕的族人,而它们有意无意半围着的草席上,则卧着一个被白色纱布从头包到尾的僵硬人形,唯有一双从纱布缝隙中透出的眼睛证明了里面确确实实的包着个活物。
只能用珠润玉圆来形容的仙帝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抬手扶了扶脑袋顶上总想滑下来的头冠,垂下的珠链打的他脸颊生疼,然而这点疼痛与他面前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哭嚎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可偏偏隐隐的鼓涨和痛感顺着脸颊往内渗透,先是在他饱满的脑门游走,然后再一鼓作气直击牙根。
作为不沾污秽,不染尘埃的正牌仙人,天帝当然不会生病,连佛门念叨的天人五衰都不会有,更别提牙疼、头疼之类的俗世病状,可在狌狌一族汹汹的气势前,愣是被衬出了弱小、可怜、无助的荒谬感觉。
恨不得把头埋进衣服里的众仙家一边在心里对玉座上的小胖子寄予了无限怜悯,又默默安慰自己好歹仙帝陛下十分能吃,他们还能扳回一城。
弱小、可怜、无助但能吃的仙帝陛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肉,决定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展现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