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着那份手撕包菜。
她买来的草,哭着也要啃完。
转而又想到刚才一时脑热说出的话,胖子又是好一阵懊恼。
哎呀!
要怎样跟易如故解释,她当时就是神经病发作了一下呢!
纠结啊!
在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复杂的心情中,胖子吃完了晚饭。
饭后,两人走出食堂,胖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壮起了胆子,叫道:“易如故,我刚才……”
“嘟嘟嘟……”
易如故的手机却一阵震动,他朝她笑了笑,示意她“等下”,然后到一旁接去了。
胖子的士气,一鼓作气,再而衰。
虽说她颇有些小聪明,但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还真的很难做出来呀呀呀呀!
还好易如故很快就打完了电话,胖子正打算拼着最后的勇气表示什么交往完全是在开玩笑,易如故却轻笑着说:“媳妇儿,我有点急事,改天再陪你啊!”
媳……媳妇儿……
胖子虎躯一震。
哎呀,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想收回刚才的话!
可不等胖子开口,易如故便微笑着朝着胖子挥了挥手,阴沉灰暗的天空,少年微笑起来竟然那般明净清澈:“就明天吧,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