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都很对她胃口。
但,他太耀眼了。
这种耀眼,于她而言,已经是一种负担。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郁结在心底的浊气,简茶结束了午饭。
饭后,她破天荒地没回教室看闲书,而是去了操场上,把脸埋在围脖里,把双手□□温暖的羽绒服口袋里,然后沿着足球场,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凉薄如简茶,是不会因为失去一段友谊而忧伤太久的。
她之所以在操场上散步,是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如何跟易如故说分手。
易如故不远不近地缀在她身后,此时此刻,他只是想陪伴她,安慰她,同她一地度过这段彷徨不安的青春岁月。
风有些凉,吹在脸上生疼,简茶裹得厚厚的,倒是不冷,易如故其实觉得怪冷的,但他没怎么在意。
简茶在操场上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午休时间过去,上课铃声响起,她都没想好最完美的分手方案。
因为易如故真的很固执,他认定的事情太难更改,要他放弃她,真的很难很难。
除非他的目的达到。
可简茶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到易如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她觉得,是时候了断一切了,他们已经浑浑噩噩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