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陈家村太小,并没有小诊所,隔壁村倒是有,简茶打算带他去那里打针。
不是没想过回城里,可她觉得人好好跟着自己出来,生了病,怎么着也得治好再送回去吧!
所以,她便带他到隔壁村的医生那里看病。
医生姓熊,医术非常好,在这村子里经营了近三十年,周边的人但凡有个病痛都会来他这里看。
简茶来得早,小诊所没几个人,简茶用方言跟医生说易如故发烧了,医生给易如故塞了支体温计,片刻过后,取出来:“三十八度五。”
烧得还挺凶的。
医生又问了易如故一些问题,然后开了退烧药和肌注。
肌注就是屁…股针。
易如故想到要脱裤子打针便一阵恐怖,连忙说:“我吊水成么?”
大夫说:“吊什么水,吃点退烧药打几针就好了。”
这是乡下小诊所,大夫还是老观念,发烧之类的尽量吃药,不行就肌注,吊水这个极少。
易如故还在讨价还价:“那我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大夫很固执:“你这已经属于高烧了。”
简茶也觉得易如故这家伙特别麻烦,她激了他一句:“你打针不会哭吧!”
易如故横她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