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他并未动手阻拦,显得格外大方。
宁瑟还没来得及高兴,目光倏尔一顿,随后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她愣了好半晌,结结巴巴地问:“你的肩膀上,怎么有一条这么长的疤?”
昨夜殿内灯火熄灭,窗外一阵疾风骤雨,也没什么月华星光,她并未仔细打量他,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那道狰狞长疤处在肩胛位置,颜色比周围皮肤稍淡,伤痕从肩周延展,似乎一直贯穿后背,但因愈合完整,像是有些年头了。
清岑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言简意赅道:“当年在北漠战场上,被魔族的弑神剑穿肩而过。”
宁瑟半跪在床榻上,心脏跳停了一瞬。
清岑在蛮荒之地锋芒毕露,她从一开始就看在了眼里,但她也以为他的法力登峰造极,永远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负伤。
她扔开怀里的枕头,倾身将他抱住,放缓了声音道:“我没想到发生过这样的事,好在如今已经痊愈了。”
言罢,她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清岑有些受用,更加诚实道:“当时很疼。”
他说:“像是要碎了。”
弑神剑威力滔天,堪能切肤断骨,宁瑟深知那肯定是痛极了,于是跟着有些难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