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没抱多久便松开了手。
宁瑟抬头看着她母后,实话实说道:“我和清岑待在一起,经常觉得好高兴……”
她思忖了一小会,又忍不住续话道:“既然都这么高兴了,那不如就成个婚吧。”
“你觉得婚姻大事就这么简单么?”殊月眸色幽静,笑意几乎敛尽:“蛮荒北漠的战场上,他有两个月对你不闻不问,你忘了我还记得清楚;你闭关上百年以来,他不曾来过凤凰宫一次,即便父王不让他进宫,他要是真的想来,谁又能拦得住?你闭关结束的第一日,他在天宫帝阙对你紧缠不放,然而转眼两三个月过去,他又忙得不见人影。”
殊月半靠着玉石墙壁,右手搭上沉香木桌,那光洁的桌面隐现裂痕,他又蓦地失笑一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倒真心觉得,这样的神尊我们凤凰族高攀不上。”
宁瑟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来辩解,然而酝酿了半晌,终归是被这段话堵得哑口无言。
却不料清岑接了一句:“她闭关的时候,我经常来看她。”
殊月微抬了下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满含质疑地问:“为何我不知道?”
宁瑟同样感到惊诧,因为她也不知道。
奕和仙帝却轻咳一声,接着搭了一腔:“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