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逃不开,过安生日子的时候,脑袋也像是随时都挂在腰上,指不定哪一天就会被盯上,报复,甚至加害。”他简洁又平静地说,语气理智到近乎冷漠,“陆老师是个追求岁月安稳的人,她大概不想把你也拖下水——毕竟你们现在,也只是前夫妻关系。”
他顿了顿,轻声说:“这种觉悟,她大概很早就有了。”
有多早?或许在她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情况时,这种想法便已经产生。
他和沈琼宁的关系其实远远谈不上有多亲密,相互间也很少谈及这些。但沈琼宁的婚姻状况,在她入职时何砚便已经知晓。作为一个对沈琼宁明确表达过好感的男人,工作接触之余多少也会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制造点机会。但沈琼宁一如既往地对他表示了明确的拒绝,大抵因为他人不错态度也诚恳,沈琼宁对他说得到底还是比别人深些。
“我怎么会不爱他呢?我当然爱他。初恋,初吻,初夜,婚姻……我很多个人生第一次都属于他,他身上也处处都是我留下来的痕迹,比如矫正过的脾气,牵就后的习惯,还有熟悉的坏毛病。”彼时沈琼宁朝他晃了晃杯里的酒,笑着一饮而尽。她的酒量深不可测,酒精并不会让她陷入迷惑,但多少会催发人说话的兴致。
“但是喜欢跟合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