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拍下了举足轻重的揭发音频视频材料。当时只觉得过程惊险九死一生,随后冷静下来之后便不难想到,为什么她一个孤儿院义工可以随便进出这个地方?
只怕是这个孤儿院的义工不少人都同她一样,带着二重身份。绑架她过来的那两个人她看着面生,但能对她的身形和相貌了如指掌,铭记在心,无他解释,他们一定在某一个时刻见过,或许是在那家孤儿院,或许是在这里。
又或者是在她即将得手之际,曾有那么一两回露出破绽,让人起了心思。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沈琼宁甩了甩头,看向中年人的时候眨了眨眼,唇角扬起抹颇为轻松的玩笑弧度,“我承认我当年不懂事还不行吗,冲撞了你们的生意,给你们赔声不是?”
“那当然不必,不过沈小姐是聪明人,自己也在体制里待过,自然明白手底下爆出这样的事情,几乎等于从/政生涯中的污点,很难洗掉,也很难摆脱这个固有印象,对升迁与进修都非常不利。”
这样的人难以升迁简直等于造福百姓,沈琼宁敷衍地笑笑,不走心地弯着唇角:“知道啊,怎么了?你们现在才想起来要我负责是不是晚了点?”
她说完这话等了几秒,没听见中年人的回音,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