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庆王平日一袭长袍,看着清瘦,可身上结实着。
“你别……”
苏靖荷别开眼,话音未落,周辰景已先一步走进木桶,渐起的水珠沾到苏靖荷脸上,更让她气恼。原本一人躺靠着很是宽裕的木桶,在容纳两人后,倒显得有些狭小,微微一个动身,仿佛都能触碰上对方。
苏靖荷已经将身子缩着靠在木桶壁,再不敢动作,周辰景却是咄咄逼人,大半个身子挨近,惊得苏靖荷闭了眼,却能感觉呼吸拂过她的面颊,庆王逼近她的脸颊微微一嗅,叹着:“好香。”
“无赖!”
苏靖荷低骂一声,庆王却是微微一笑:“无赖?你我什么无赖事情没有做过。”
“这是白天!”
庆王悠哉抬手,双臂扶过木桶边缘,却也将苏靖荷牢牢框在两臂之间,他低下头,轻轻咬着苏靖荷的耳垂,引得她微微一颤,脑海一片混乱时,只听庆王突地说着:“册子里有画水里,我们试一试可好。”
苏靖荷暗骂自己当时不该接过小姨给的春宫,如今倒让人捉了把柄,连反驳都没了底气,接着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肌肤相亲,再无一丝阻隔,苏靖荷只觉水温烫人,也更见识了某人的厚颜无耻。
一番折腾,有些辨不清时辰,只觉很久很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