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里应住了几日,属下明白,这就拿了画像去各个客栈询问。”
宋岩急匆匆离去,周辰景却是看向苏牧:“你可是还有事情要说?”
苏牧犹疑了会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如意姑娘离京时,曾让我给她送一封信,因为要送去的是靖国公府,当时靖国公因何良生的事情牵连,我怕再牵事端,便拆信看过。”
周辰景接过信笺展开,愈看,眉头皱起愈深:“所以,你私下把信扣住了?”
苏牧眼底闪过一丝愧疚,跪地点头:“我擅自做主,请王爷责罚。”
周辰景却是将信笺放置在烛火上,任由火光将信笺吞噬,最后只剩残灰,苏牧眼睁睁看着,想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事已至此,此信决不能留,你我便当从没有看见过这封信,尤其,不能让王妃知道。”
周辰景言语凝重,苏牧停顿了会儿,才是应下。
-
折腾许久,再回宛荷院,却发现苏靖荷屋内燃着烛火,庆王几步匆匆,进屋,却是看着苏靖荷坐在书案前挑灯也读,身上只穿了单薄冬衣,遂赶紧上前两步,将自己的外衣解开披在她肩头。
“怎么醒来了?”
苏靖荷抬头:“一直睡不着,便想看看书。”
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