莨也不生气,只笑了笑,抬眼看着向她们跑近的苏佑苏蓉,道:“许久不曾见他们几兄弟凑齐了。”
苏靖荷也点点头,将素帕递给靠近的苏蓉,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半年了,这次回来便不走了,以前在沥州踢惯了蹴鞠,回京闲着无趣,便教了几位兄弟。”
苏靖荷笑笑:“你二哥也是蹴鞠的高手,下回等他回来,你们好好切磋一番。”
“大哥二哥如今事忙,几月都见不着一回呢,连三哥也是刚回京不久,平日里只能和下人们玩玩。”
“若觉着闷,可以到庆王府来走走,府里有个小校场,你肯定喜欢。”
苏正却是打岔:“婶娘看四哥紧着,哪肯让他往外跑。”
“也是,你回来后,婶娘得多高兴,是该多陪陪她。”
苏蓉却是咧嘴:“母亲常说要让我回京来,要不是姐姐入宫,父亲怕母亲一个人在西院孤闷,都不肯让我回的,我倒觉着京城不如沥州,景不如,情不如。”
苏靖荷笑了笑,想起小时候兄弟姐妹都在一块儿玩,苏蓉还曾与她一言不合将她推下过荷花池,母亲性子软,婶娘又偏护着四弟,便也不了了之。没多久,三叔从沥州回来过年,年后却非要带着苏蓉一起走,说是他一人在沥州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