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判常年在宫中就诊,自然听得明白这句话,成王是让自己不需顾及陛下性命,即便下一刻一命呜呼,也得想法子让陛下清醒,却不知是为何。
刘院判应了声,退出外间写药方子,却隐隐有声音从里间传来:“咱们虽先一步控制住了宣政殿,可若父皇一直这般昏睡至驾崩,没有圣谕,儿臣如何继位!”
“吾儿是长,即便陛下去了,也该是吾儿继位,再者,陛下身边只有本宫伺候,就算假传圣谕又如何!”陈贵妃接话道。
成王却是蹙眉:“这是最好的,可庆王什么性子,相争多年,朝堂多少他的心腹,又岂会由着母妃空口一声,如今咱们控着内宫,到时庆王定会反咬一口说是儿臣谋害父皇,欲意篡位,咱们虽有十万禁军,到底不能全部收服,而城外五万巡防营却是庆王多年治军,忠心得很,再有延州数十万大军,只待他振臂一呼。”说完,颇为忧虑叹息一声:“为今之计,是该寻出父皇藏匿的玉玺,有了继位诏书,庆王便没有出兵理由,到时候兵戎相见,各地诸侯自当归我调遣,亦不惧他。”
陈贵妃却是咬牙:“该死的高公公,也不知将陛下玉玺藏哪儿了,整个宣政殿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根本没有!”
陈贵妃再次扫了眼宣政殿,她虽主事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