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笑了笑,轻咳两声继续道,“十四这些年一直防着朕呢,只要是朕赐婚的女子,他势必不会善待,更不会亲近。他不善待,姚小姐的日子就过的煎熬,姚小姐煎熬,姚太傅就心生忧虑,痛苦折磨,对十四也就更加不满。”
“他对十四不满了,与你便也更亲近了。朕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赐婚的人是魏沣,姚太傅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就算心中有什么微词,也不会迁怒到太子魏弛身上。
届时魏弛再找机会适时的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些对姚大小姐的愧疚和不舍,说不定更能获得他的好感,拉近彼此的距离。
魏弛低垂着头没有说话,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魏沣等了片刻,见他不语,便道:“那朕换个说法,皇位和女人,你选哪个?”
……
半个时辰后,魏沣躺在床上睡熟了,殿中一片安静。
魏弛这些日子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代他上朝处理朝政,下朝后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将朝会上大臣们说了什么事无巨细地告诉他,等他困了便侍奉在旁,直至夜深才离开,回去后还要批阅奏折,算下来每日歇息的时间两个时辰都不到。
便是铁打的身子长此以往也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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