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福大命大,这伤没伤到要害,并无大碍的。只是之前怕是病了一场,虚弱了些,又失血多了,怕是要昏睡些时候,等慢慢调养自然就会醒了。”
“那一时还不能醒转了?不会落下什么病吧?”于皇后一听说越灵贺一时醒不了,又焦急起来。
容月轻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三殿下年轻身体底子也好,过不了几日就能又生龙活虎了。”
“那就好啊,”于皇后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柔声说道,“今日多谢你了,等灵贺醒了,哀家让他再去登门致谢。”
“娘娘太客气了,容月怕是受不起。”
“那我让灵均去谢你。”于皇后看着容月稍微染了红晕的侧脸,也终于也露出一点儿笑意。
卫商这时已经侧着身坐在了金阶之上,一腿盘起,一腿舒展开,本是个有些粗野的姿势,却偏偏透出几分风雅的魏晋遗风。卫商抬手捻了捻额下的短髯,声音透着无赖,说道:“淳王兄啊,你说你处心积虑的非要当这个皇帝,当了皇帝你又能如何?等你百年之后,还不是落得个谋朝篡位的骂名。”
淳王一手支着头,听卫商这么说,笑了一声,说道:“卫商,你不知道,你没坐过这位子,你就没体会过这美妙的滋味。天下尽在我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