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而泛红,乌黑浓密的睫毛无措地颤动。精致的侧颜,划过忧伤的弧度。
乐心心都要化了,她爱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细腻、温热,以后再也摸不到了。
“乐心,你是生气我骗你,所以才说要回家继承……回家种地吗?”
储卫和乐心在一起一年多了,她有多穷,他心底清清楚楚,他根本不相信乐心家有亿万良田。这一定是乐心为了和他分手,故意编出来骗他的。
“你不相信?”乐心解下了脖子里一直戴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红绳拴着的类似私人印章的饰物。形状有些奇怪,黑沉沉的,透润着一点鲜红色,更像是印章底部沾了朱砂。
储卫只见女孩细白的手指捏着那饰物,露出了底部“土地”二字给他看,清凌凌的声音解释着:“你看,这个印章就是信物。”
还真是印章。
那印章似是将照射向它的灯光全部吸收了似的,丝毫不反光,犹如深渊,暗沉神秘。
信物?看多了?
储卫悲愤指责:“你连骗我都不走心,你就这么想分手?”
“扑哧”,一声极轻的笑,像是从印章那儿传出来。
储卫以为自己听错了,乐心却收拢了手指,不高兴地捏了捏印章被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