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平地一声哭声乍起,尖利刺耳中透露出悲伤与凄凉。
听声音传来的方向,是贺唯秀家。
贺老太怕是去了。
“哇,死人了,我去瞧瞧。”刚抱怨做鬼寂寞的乐悦飘过了墙头,凑热闹去了。
“我们是不是忘记告诉她什么事了?”印章说。
乐心拖着行李箱进屋,“她已经不是小鬼了,做了四年的鬼,她已经长大了,该成熟了,不需要我们再操心了。”
相对比于院子里的荒草葱葱,小楼里倒算是整洁干净。乐心摸了一把桌面,居然连一丝灰尘都没有,她讶异挑眉。乐悦是鬼,无法碰触实物,自然不会是她打扫的。乐悦父母双亡,大伯一家对她并不关心,爷爷早逝,唯一的奶奶已经年迈,平日跟着大伯一家生活,腰弯腿不好,几乎不能走路,更不用说来这里打扫卫生了。
那是谁呢?
乐心嫌弃长发碍事,挥手从抽屉里拿到剪刀,按着她平日的长度一剪刀下去,干净利落地剪断。她将剪刀和剪下来的长发一起放在了抽屉里,随意拖了张椅子坐下,掏出手机,刷朋友圈。
储卫朋友圈毫无动静。
他同寝室的霍成一个多小时前发了一条朋友圈:“四年,再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