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怨妇的模样,小子,你有一个有矿的爸爸,多少人都没你会投胎,你还不满足?”
储卫恨恨地别过脸去。仅仅分手几天,他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一圈。原本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轮廓,因为瘦,眉眼界限陡然清晰起来,棱角更加分明,气势显得凌厉,男人味更重。
他按下号码,再次给乐心拨打过去。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依然没人接。储卫垂下的眼角里盛满了落寞,在铃声将尽的时候,手机猝不及防地被人接了起来,“喂?”
那一声“喂”,仿若炸雷在储卫耳边响起,将他浑身的热血都炸得冰凉。
是男人的声音。
储卫“啪”挂了电话。
脸上阴沉得要下雨,眼尾憋出一抹红痕。
储卜凡余光瞟到,惊讶道:“你眼红了?”
哎呀,儿子要哭了?他教导过流血不流泪的,不是他没教好,是儿子没学好。
储卫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不是红了,是绿了。”
眼睛……绿了?
眼睛绿的,是饿狼?储卜凡一时心绪复杂,哎呀,他一直以为自己家儿子是小奶狗呢,不知不觉真长大啦。
感觉头顶发绿的储卫脑洞一时大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