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浸湿衣袖,再回头,依然是乐悦凄惨的死状。
一圈又一圈,仿若陷入循环,出现在他眼前的永远都不是小树林的出口,而是乐悦的尸体。
“啊!”贺文骏崩溃大叫,通红的眼珠,额角青筋崩跳。
乐悦飘在床前,看着贺文骏被梦魇折磨地脸庞扭曲模样,发现她内心毫无波动。可能是不恨了,看开了,可能是她已经报复了他,也可能是——
她是鬼,鬼没有心跳,波动不起来。
从贺文骏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乐悦看到了甄鄘风。
“不抓我吗?”她歪着头,漂亮的五官被鬼气缠绕,惨白阴森。
几天之内,心境沧桑十年的甄鄘风隔窗仰头望月:“信仰坍塌的人,只相信钱的力量。贺文骏没有给我钱,我为什么要白干活?”
“你对贺文骏下了梦魇之咒,这一生,每一夜他都会梦到自己最恐惧的事情,终生不得解脱。若想解除梦魇之咒,须得将下咒的你杀死。但是有她在,谁都动不得你。”甄鄘风所说的她是指乐心。
乐悦勾了勾唇,“其实我给了他选择的机会,可是他的选择依旧没有变。他所表现出来的愧疚,其实都是假的。他懦弱胆小,这么多年从没有变过。”
在危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