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欲望,直达眼底。
莫予深扣住她的背,侧身。
奚嘉从他身上滑下来。
莫予深关了奚嘉那侧的灯,房间漆黑。
樱花粉的睡衣,也看不清。
奚嘉伸手,勾住莫予深脖子,两人面颊紧贴,“老公,你...”后来的话,全都被莫予深吃了下去。
他的腰腹,刚才她坐上去写字,肌肉坚硬,硌人。
这会儿,她双腿攀着,特别有力,能承受住她全部重量。
凌晨,奚嘉累了,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躺在莫予深怀里睡着。
次日一早,莫予深要去公司开会,比奚嘉先起。
奚嘉一直睡到八点钟,自然醒。
昨天的事,大部分都忘了,不过记得今天九点钟要去马场训练。
今天空气没昨天的好,天空灰蒙蒙的。
一晚过去,马场的落叶又多了不少,草也泛黄。
训练休息时,奚嘉就喜欢趴在窗台上,看看马场里的景。
没人工修剪过,透着自然美。
马场里有条河横穿过,沿河都是芦苇和狼尾草。
奚嘉趴在窗台,正好能看到河边。
深秋初冬,芦苇和狼尾草变成枯黄,随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