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进去,门推开,是一道通往地下的台阶,看样子台球厅在地下室。
台阶两边的墙壁上布满各种涂鸦,骂脏话的,画鬼脸的,咒前任的,表白现任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诡异夸张,充满了叛逆气息。
走到台阶下面,就是大厅。
底下的人更多。
烟雾缭绕的,空气里满是尼古丁的味道,熏的灯光昏昏暗暗,蒙着一层又一层的青烟。
几个绿色的台球桌架在大厅里,桌子周围都站着人,男男女女,年轻又颓废,来往的女孩子大多画着浓妆,穿吊带和露脐装的比比皆是。
一桌上谁进球,那一片就发出欢呼,不打的人都聚在休息区的沙发,打牌的,聊骚的,喝酒的,睡觉的,干什么的都有。
这里像另一个世界。
住着一群被正统世界抛弃的妖魔鬼怪。
“阿正,喝饮料吗?”
有人喊了一声。
马上,休息区那群嘻嘻哈哈的声音里传回一道女声,替他回答了。
“他不喝,你给我拿杯橙汁。”
“行,晴姐你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