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
“甜甜。”凌霍又在唇齿间慢慢咀嚼了一遍。
换个人被他用低沉的嗓音这样叫昵称,怕是当场就要软了。姜沅转移话题:“凌老师,您下午那句话好像没说完,为什么让我留着鞭子?”
给他个台阶,让他把骚话说完,免得憋着憋坏了。
不然姜沅觉得他说不定会憋个大的。
正在这时,叮——电梯到了。
凌霍右手扯了扯领带,往前迈了一步,看起来是要出电梯的动作,但刚好逼近姜沅面前。她往后退,背抵到墙壁。
凌霍略一低头,声音贴着她耳畔:
“下次找不到领带绑我,急哭的时候,姜老师可以试试鞭子。”
11、十一根腿毛
托凌霍的福,当天晚上姜沅做了一个非常跌宕起伏的梦。
起先是一个大型晚会,有许多明星出席,但都看不清脸,她和凌霍坐在遥远的两端,中间像隔着银河。后来不知怎么场景一转,她和凌霍出现在一个隐蔽昏暗的地方,气氛紧张得像地下党接头。
她鬼鬼祟祟地问凌霍:“你有领带吗?”
凌霍说没有。
姜沅一看他的衬衣果然没有系领带,立马就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