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在姜沅身上停顿一秒,不动声色收回,关上门走了进来。
姜沅这几天已经发现了,他晚上有喝威士忌的习惯。
她等他拿酒过来,坐在她对面,和往常一样,开始对戏。
但他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几分钟后便往后靠在沙发上,左手撑头,酒杯在手里摇晃,微眯着眼睛看她。
好在台词都记得,姜沅念完一句,他便能接上。
对完两场,姜沅翻到下一页,只停顿了两秒,便想装作不经意地翻过。
——这场不是别的,是南歌和沉澜的吻戏,还是南歌强吻沉澜。
这种擦枪走火的戏在现场还好,那么多眼睛盯着,只是工作,要是单独在凌霍的房间……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天干物燥,得小心火烛啊。
但她还没来得及把这一页翻过去,凌霍便道:“姜老师是想跳过吗?”
本来是的,但他都这么说了,姜沅怎么能被他看扁。
她神色自若地道:“这场戏凌老师比较吃亏,看您的意愿,您不想对的话,我们就跳过。”
凌霍的的眸底倒映天花板的灯光,灼灼地盯着她。
“我很期待被姜老师强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