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肌肤上遍布着各种恐怖的伤痕,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他最喜欢的青绿色的长袍破败不堪,被鲜血浸染得看出本来的色彩。
地板上静静的躺着一锭金子,便是这位少年生命的价钱。
楚怀馆的主人,高兴地拾起黄金,挥一挥手,命令墨桥生把房间擦干净了。
墨桥生是一边呕吐着,一边趴在地上,将那似乎多得永远洗不净的血液一点点的擦去。
楚怀馆养着一队专业的打手,他们负责处理倌内任何需要暴力解决的事件。
领头的董三刀最近发现一个,本来迟早要去做小倌的奴隶,总是缠着他。
这位少年奴隶身上有一股狠劲,对他人狠,对自己也狠。
董三刀喜欢这股子狠劲,收下了他。
当然,董三刀不是什么具有慈悲心肠的大善人,在这种生存都艰难的环境下,谁又能有多余的善心分给一个奴隶身份的孩子。
他像锤炼一件兵器那样,打磨着墨桥生。
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年,像一匹野狼一样咬紧牙关,在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训练中慢慢长大,长成了一把锋芒毕露的刀。
威北侯华宇直来楚怀馆消遣做耍,无意中见到了墨桥生。于是他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