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能会误以为我是,咳,临幸了一个奴隶。
不过反正这位“兄长”的名声一贯如此,我这样还显得逼真一些。
程千叶扯过被褥,轻轻地盖住那副赤|裸的身躯。自己在躺椅上凑合了一夜。
墨桥生从沉睡中惊醒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一翻身滚下床,看着身后那张华美的大床,心中惊疑不定。
疑惑的摸了摸自己刚刚爬出来的被窝,那里既柔软又干燥,带着自己热乎乎的体温。
我,我睡了一整夜?
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手上束缚自己的牛筋已经被解开。
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裤腿被剪去,只留着短短的一截勉强遮羞。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干净而透气的纱布紧紧的缠起来,透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墨桥生把自己来回检查了两遍,确信自己的身体没有被使用过,也没有任何被伤害过的痕迹。
他有些惶然地掀起帐帘。
这间大帐被布帘隔成里外两间。
此刻,昨夜的那位贵人便坐在外间。
他斜倚在桌边,一手持卷,一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香茗,轻轻抿着。
逆着晨曦的光辉,只看得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