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没听到这个传言?主公把老侯爷的座驾黄膘马拿去和威北侯换了一个男妓。”
“嗨,这谁不晓得。”那位士官压低声音在同伴耳边道,“这几日都见不着主公的面,听闻就是左拥右抱上西山泡温泉去啦。”
话未说完,他看见自己的同伴眼球突出,身躯倒飞,被人一拳击中腹部,撞在两米外的砖墙之上。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手臂剧痛,瞬间脱臼,被人扭着胳膊摁在了地上。一只铁钳似的大手箍住自己的脖子,只差一扭,就可取自己性命。
程千叶只见到身边掠过一道黑影,夹着狂风骤雨似的怒气,一瞬间就击飞一人,摁倒一人。
被击飞的士官口吐鲜血,软软倒在墙边。被墨桥生摁在身下的那人,惨叫连连,一脸憋成猪肝色。
墨桥生浑身腾起冰川一般森冷的杀意,抬眼看向程千叶。
似乎等她一个点头,就下手掐灭手中这条性命。
我怎么没想起来,辽广的大海,既有宁静温柔的一面,又有狂暴冰冷的时刻。
她突然读懂了一点墨桥生的色彩。
“住手,桥生。”她急忙开口。
墨桥生放开那人,回到程千叶身侧,单膝下跪,昂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