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上前道:“看来这是贤弟的私事,老夫也不便再多搅扰,这就先行告退了。”
程千叶和他应酬了一番,把人送走。她看着威北侯离去的背影上笼罩着一股失望的情绪颜色。
看来应该是他想毒死我,然后没成功,失望了?
程千叶摸摸下巴,感到心中依旧一团浆糊。
她决定先观察一下发生了什么。
数名甲士匆匆入殿,其中一人手上捧带锁的木匣,墨桥生看着那个匣子,面上露出惊恐之色。
那是他衣柜中用来放置私物的匣子。
那名甲士单膝跪地,捧上木匣。
肖瑾沉着面孔上前打开那个已被砍去锁头的匣子。
盒盖一开,露出一匣金灿灿的黄金,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
殿上传出了一阵惊呼声。
一个奴隶,是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黄金。除非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肖瑾打开瓶子,交给一旁的军医。
那名大夫对比了瓶内所装的药物和桌上的食物,冲肖瑾点了点头。
殿上顿时响起沙沙议论之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