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落地,手腕“咔嚓”一声,解开腰间的环扣,转身走之间,许执眼睛未闪,面无波澜地摁了摁盛廉洲的肩头。
盛廉洲眼中既有崇拜又有愧疚。这是室内训练室,最高的岩壁也不过才6米,他成绩如此差,怎么参加大比赛,怎么去爬那10米的岩?
“下午你们继续练习,我出去一趟,晚上检验结果。”许执走向看台,随手拿起外套,往肩上一甩。
身后稀稀拉拉,断断续续响起:“是,队长。”
许执回头,薄唇抿紧。
“是!队长!”这回声势浩荡,异口同声。
许执离开训练室以后,所有人才宛若被抽空力气一样,躺的躺,坐的坐,宛若一盘散沙。
但他们心中都不由自主想起同一件事:队长绝对没用过禁药。
正如总教练所言,以他的实力,没必要。
*
今天香港天气不算好,阴沉沉的,乌云沉默地挂在天上,角落里的偶尔有光在挣扎,很快又被掩盖。
许执出了门手机就响了了,他左拐往公交站点走,接通,“刚出门。”
程冠云报了个